傅厉峻不解地看向符诗米,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 “你还记不记得,我们小时候经常破解密码玩。”符诗米提醒道。 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的歌,这四个字是密码提示语言?” 符诗米重新翻阅信件。 她把我们的歌那句母亲长哼的歌词写了下来,一共是十三个字。 她把十三个字按照数字编辑好,找出其中一封有些奇怪的信进行对比。 信奇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