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悦勾起嘴角,锋锐而又凄凉地锁着刀疤,“什么叫作!让我成为一个没有情绪,没有自我的傀儡,就是不作?让我成为周千煜的提线娃娃才是应该?还是让我什么都听他的,让我往东就往东,往西就往西,凭什么?” “就凭你欠他一条命,你就应该努力的去弥补,而不是一错再错,一逃再逃,不是吗?”刀疤愤恨地说道。 “欠他一条命?他还好好地活在我的面前!不过就是差点死了,我在你手上就差点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