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做的锁链都捆不住崩飞的沙包,一米五长短,接近百斤的褐色沙包扬起漫天的碎屑崩飞出去。 汗水顺着头发一滴滴落在地上,半举着的胳膊舒缓,垂在身侧,停留片刻之后,转过身,松垮的裤子也遮不住那衮圆的翘臋。 弯腰捡起地上摆放好的沙包,手臂用力将其挂好,半弯的手臂再次瞄准,似乎要再次开始之前的动作。 “我们的队长已经无聊到每天打这些沙包来消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