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现在也依然小孩子气得很。 她就是很开心,过去在塔里的十年,她的修行就只是割草,日日割草,夜夜割草,从未停歇。 割草,为什么要割草,割草为什么是修行,这些简从安一概不知道,教习们怎么安排,她就怎么做,这些年来修为确是在稳步上升的。 然而,纵使崖后的这片青山树海草浪再过于美丽,十年如一日的修习,总是会有所倦怠的。 但是今天很不一样——借着接引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