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 “整整八年过去了,你还是没有学会去尘诀。” 这是在说幻境中他还是拿帕子给人擦去面上的血污一事。 “这实在是令我惊讶啊,兄长。” 盛霂面色平静地叙述着事实,嘴角微弯。 有的话说出口了,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,她本以为还需为此做更多的心理建设,却是水到渠成,通顺自然。 二人身后传来一阵大笑,却是听闻盛霂醒了后过来的桃李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