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离开这里。 有琴独奏坐在石凳上,闭目养神。 蚩令并没有坐下,而是打量四周的环境。 “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?” 蚩令奇怪的问道。 “风心洞是飞廉的后代,作为九黎族的直系,你应该知道吧?” 有琴独奏并没有睁开眼睛。 “风伯?” 蚩令不可思议的捂着嘴巴,“我当然知道,当年风伯强的不得了,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