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视线却定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大手叠着小手,相互依偎。 她一恍惚,“你说什么?” 容毓:“宋文濂是你们送出城的吗?” 女子摇了摇头,“他只找我们要了一辆驴车。” “不过苑晗先生自那天起就病了一阵子,我想叫他多留些日子,但宋文濂说这是相思病,留的再久也没用。” “我没拦着,就叫他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