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私塾待过,得来的钱财都送与贫苦人家了,临走前还给了我五两银子叫我好好安顿。” 苑福宁半晌才找回声音,“他走的时候身无分文?” 温成均:“几乎是。” 苑福宁垂下眸子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就像有一千只飞刀将心脏搅得像饺子馅似的,又酸又涩。 她爹是个好先生,对世道来说是个大善人。 但不是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