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毓疾走两步,拉起宋文濂,揪住衣领逼他看向那具白骨,“你觉得不吉利的,是树还是她?” 宋文濂闭上眼睛。 微微颤抖。 容毓猛地往地上一甩,然后踩住他的后背,逼着他看向那处。 “是树,还是她?” 宋文濂:“是她!” “都怪她啊!” 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