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知府的声音恐怖得就像从地缝中磨砺而出。 苑福宁立马清场,安排人砍树。 但宋文濂被反手绑着,看那株树逐渐歪斜,最后咣当砸在院中,竟然轻轻地松了口气。 容毓捻起根边上的土,上好的沁润着水汽的黑土。 “这树浇什么水?” 大夫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了,心惊胆战的。 “这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