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之力。” 刘执苦笑一声,从韩子应端着的托盘里取了笔,毫不犹豫的写下名字。 最后摁上了手印。 他道,“杀人就得偿命。” 刘执蹒跚了两步,站在问审房前,大门紧锁,从门上的栅栏缝隙里可以看见缩成一团的刘家夫妇。 他们早没了原来那些张扬和跋扈。 身上的锦衣玉袍被尽数剥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