咂舌,“宋文濂可是知府。” 容毓的表情一言难尽。 “他儿子早年间在战场上没了,二房就觉得他死后钱都是他们的,老太太也宠着小儿子,宋文濂再是个孝子..” 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完,苑福宁已经猜中了,她揉着眉心觉得头疼。 那她还真不想管。 照磨房的几摞卷宗,他们一直理到深夜,容毓一看就困,可还是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