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。 但议事厅一尘不染。 从八仙椅到长桌,再到多宝架,甚至连门边上那株观赏松都被擦干净了。 苑福宁都不敢用力踩,昨儿还是灰尘满天呢。 容毓从内堂转出来,穿着单薄的棕色长袍,袖口挽起固定在肘间,还端了个水盆。 容毓:“你们来了。” 欧阳立正:“容四爷。” 容毓:“别叫四爷了,在这我和你一样,都是刑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