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她拎起裙摆大步大步的往里走,容毓紧跟着。 娘亲的墓前跪着一人,正在烧纸。 苑福宁冷着脸,“是你。” 魏成檐早有预料似的,跪着不动,手里的黄纸一张一张喂给火盆。 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师父于我比父亲还要重要,我来上香有什么不对吗?” 苑福宁紧紧攥着拳头:“当然不对,你怎么配跪在这呢?” 她几乎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