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吗?” 容毓没起来,依旧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,手一摊开,颇有些无奈。 “我又不是官家,怎么会知道呢?” 容祁隐忍着,就像受了极大的羞辱似的,泛红的眼角 里还混着脆弱。 “看今天巡抚的意思是要一查到底,若按察使司刑讯逼供,他不是能靠得住打的。” 容毓:“所以呢?” 容祁:“我想让你为我引荐,我要自证清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