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福宁的脉很平稳。 何老爷子把了半晌,摸了许久胡子,表情难以琢磨。 这丫头应该没什么问题啊。 再一看五官,他有些恍然,和金粮那会儿真是一个年纪。 他抬起眼皮问容毓:“她是你媳妇?” 容毓点了点头。 又补了一句,“是我家从小给定的童养媳,打算来扶州过门的,结果进不去城里。” 何老爷子上下打量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