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宁站在原地看了许久,那个小小的身影在欧阳的长枪下来回流窜,以守为主,但偶尔得了势还能偷袭一下。 一招一式莫名的像她砸祭坛。 长墨又来了,贴在她耳边轻轻道:“姑娘,大奶奶要在前厅款待容四爷,请姑娘尽快过去。” 福宁一惊。 “嫂子怎么知道的?” 长墨面露难色, “奶奶刚才在前院散步,正巧和容四爷撞上了,一来二去的就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