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你可来了。” “我上个月在祠堂给大爷祈福,没能和你见着面儿,今日可算见了。” 苑福宁不太习惯这么亲密,她咳嗽一声抽出了手,找了个椅子坐下。 “有事直说吧。” 赵流月习惯了你来我往推三阻四,站在原地有点尴尬。 她摸了摸肚子。 “我月份大了,又是头一胎,郎中不让我折腾,这才把你请了来。” 她生的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