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她摇了摇头,可怜极了。 福宁的眼神放空, 忽然就想到了他手臂上的累累伤痕。 竟是这么来的。 福宁:“他怎么发家的?” 陈真耸肩,“这个嘛,只知道是靠卖茶叶赚得第一笔银子,就是刚从不咸山下来的那年。” 她拍了拍福宁的肩膀,“你也别多想。” “照我看,这商户之间堪比官场,容四能从刀山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