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干坏事,估计还是被我连带的。” 苑福宁饶有兴致。 梅松:“那时候我刚和夫人认识没两个月,赶上她过生辰,我就想给她打个绿镯子。” 梅夫人补充:“是个芙蓉底飘蓝花的翡翠手镯,他在首饰坊买了玉料现磨的。” 福宁咂舌,不便宜啊,梅大哥可真舍得花钱。 梅松摆摆手。 “那做镯子的老家伙骗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