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这平台不大,五步见方,上方的山体倾斜着砍进台子里,最里侧的缝隙里仅能容纳一人平躺。 福宁就在那。 他两步跑过去趴在地上,点了一只火折子,探头往里一看,心几乎要碎了。 福宁以仰卧的方式背靠石头,头发凌乱额间擦伤,白衣裳都成了灰色,袖口甚至还有血。 她忽然摆了摆手。 “没事,就是摔蒙了。” 她其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