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家里寄回去,老娘说只够买个老磨的,就是院里的那个。” 杜雪儿垂着头,摆弄着手指尖。 她自嘲,“金子做的石磨吗?” 她是后院大丫头,按理也该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,可手指却粗糙瘦削,里外都是茧皮。 福宁突然说,“你们从小一同长大,她对你如何?” 杜雪儿苦笑。 该从何说起,是说她四五岁就得给她端洗脚水,还是说她十三四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