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终点了头。 “姑娘想问什么,问吧。” 福宁收回了搭在容毓身上的手,深呼吸。 后者有些失落,她没看见。 福宁:“毒是什么毒?” 杜雪儿:“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配的,但她这一年都喊她头疼,每月都要我去药铺开马兜铃的方子来治病。” “马兜铃是治病的药,但要是服用过量也会要命,除非千年灵芝做药引。” 她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