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毓来时,就看着她在屋里一圈圈的踱步。 “姑娘。” 他背手立在院中,累赘的大氅脱了去,换了身长袍干净利落。 “能走了吗?” 苑福宁看着他,突然就明白了他像谁。 她那刚中了举就淹死了的师兄俞长君。 这不动如山的气势,完全一模一样。 算算时间,快到他忌日了。 也很像另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