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毓手臂上的疤痕从深到浅,彼此交叠,大部分都是长鞭抽出来的。 福宁有些心惊。 这小子不是个主子吗,怎么受了这么多伤。 容毓却无所谓的又把袖子放下,自嘲的笑了笑。 “从前受过的比这多,这点伤确实不算什么,你更不必自责。” 他的笑是嘴角牵着眼角都往上挑,最后浮在眉眼里,柔软又温和。 额头上那点红印子还添了几分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