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为那晚的事难过呢?” 阿覃无奈道:“是啊,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经历那样的场合。” 迟鹰想起那夜,也暗暗心惊:“圣上已许久未曾发过这么大的火了,你们家姑娘也是不赶巧。再者,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了,满将军那事谁又能料到呢,不怪她。” 说来稀奇,连一向对她们夹枪带棒的迟鹰这一次都站在了她们这边,可见缇春此番受的委屈有多大。 阿覃无力地叹了口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