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屋子,缇春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,无他,刚头屋中的味道是在太难闻了,无孔不入的散发着腐朽和油烟的气味,缇春换了一波又一波气,这会儿才微微缓过来。 “娇气。”刚头屋里的味道迟鹰也闻到了,不过他闻过的比这还难闻的味道多多了,可没像她这么不能忍。 缇春暗戳戳瞥他一眼,嘴上亦不留情:“你这么喜欢那味道,你留在屋里继续闻好了。” 迟鹰坚定地说:“我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