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地吸一口气,把手里的煤油灯举高,把箱盖揭开一条缝隙。 谁都看得出昂热的神情变化,说不清楚是狂喜、恐惧或是震骇,他竭力克制,但是单片眼镜还是离开了他的鼻梁,要不是挂着链子,早在地下摔着粉碎了。 他重新和上箱盖,对梅涅克点了点头。 「按照之前说好的,五万马克部用银币支付。」梅涅克拍拍手,几名强壮的伙伴提着装满五万马克的箱子走了过来。 为首的水手却无声地后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