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这一刻，她是动了杀意的。

如果正德帝真的要给凤长风定罪，她也不介意手上染血。

这些年，她的手上也没少染血。

虽然她特别在乎正德帝这个人，可涉及到了唯一的儿子，她就只能舍掉正德帝了。

其实对于她来说，是很难取舍的。

“父皇……真的老糊涂了。”凤长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，“其实，他这样，不适合坐在那把椅子上了。”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