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折侧头看着她不由自主微微勾起的嘴角,她似乎还挺高兴。 苏折不语。 沈娴自顾自笃定道:“你肯定是醉了,连话都不会说了。” 进房以后,沈娴把他扶到软椅上去坐,然后转身去点灯。 她再回头看向苏折时,只见他随意懒散地往软椅上一靠,身长如玉,衣角翩翩,那如墨的发丝堆在肩头,神情慵懒之极地亦看着她。 从前她觉得他是风清月白,但眼下全然不是,而是一副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