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她悲痛于我爹,一边要理国事,一边要理我,她做了一个母亲所能为我做的一切。我娘是我娘,不是静娴公主,也不是女君。” 庆嬷嬷面容深晦,这个孩子太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,并不能因为她日日说起过往,他就会对曾经的静娴公主多两分依赖和喜爱。 庆嬷嬷笑道:“殿下倒将奴婢给绕进去了呢。” 苏羡道:“往后,都不要说了。也不用再来太学院接我,让二娘和小荷来接我便可。” 说罢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