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迹,早已干透,像是很久以前就留下的。 沈娴张了张口,抑制着喉间翻滚,问:“这册子你翻开过吗?” 管家回道:“老奴不敢随意翻开,所以不曾翻过。” 她顿时明白,苏折为何要谎称这册子丢了,为何又要让管家拿去烧了。他苦心竭虑所做的一切,原来这就是答案,让她从头到脚都凉透。 她木然起身,将这些册子拾掇起来,抱在怀里,出了书房的门便跌跌撞撞往后面的竹林走去,道:“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