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间,以被冬雪覆白了头。 雪洋洋洒洒落在碧波江水上,顷刻就已消融不见。但甲板上的白,却越来越密。 甲板上放着一只炉,炉火幽幽,上烹着一壶茶。 沈娴便守在茶炉边,仰身躺在甲板上。任飘飞的雪落在她的发间、脸上和裙角。 她望着青茫茫的天空,微眯着眼,眼里黯淡无光,睫毛沾了细碎的雪,不由颤颤。 沈娴去年收到苏折的信,信上说他泛舟湖上,一边赏雪一边烹茶,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