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放的就是那鲜血淋漓的画面。 不可否认,她受惊了,心绪不稳定。若是再有差池,则会轻易动了胎气。 她必须要冷静。 掌心里传来钻心的疼痛,她的手掌被割破,血染在了麻绳上,沈娴嘶了一声,仍是从袖中滑下她常把玩的那只飞镖,就着血肉模糊的手艰难地一点点割磨粗厚的麻绳。 那飞镖的棱角仿若打磨着沈娴皮肉下的骨头一般,不一会儿便痛得她冷汗淋漓。 但是幸好,她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