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 腾云驾雾,酣畅淋漓。 她搂着燕云恒的脖子,凑到他耳边,“我要夜夜如此。” 燕云恒失笑,咬她耳垂,“如你所愿。” 只有最亲近的人,才能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吧,花悦容心里跟蜜一样甜,俩人吻到了一处。 夜深了,花悦容在燕云恒的臂弯里沉沉睡去,燕云恒却毫无困意。 月影西移,时间在寂寂中流淌。燕云恒没有任何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