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花悦容一把夺过去,藏在身后,“又不是没一起睡过,陛下怕什么?怕我吃了你?” “朕有什么好怕的,”燕云恒坐在床沿边,搓了搓头发,“湿发未干。” 花悦容拿了条干帕子跪在他身后,替他绞头发。 “陛下有心事?” “没有。” “没有为何不见我?” “朕不召见,你自己不能来?”燕云恒道,“日日往仪元宫跑,怕是把朕忘到脑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