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影可怜巴巴道,“我,我也受了伤。” 姜云裳跟没听见似的,一头钻进了马车里。 康王叹气,好嘛,他堂堂一个宗亲王,受了这么重的伤,别说上药,就连一句关切的话都没有。 帘子一抖,一只玉手伸出来,抛了只药瓶在他怀里,“上好的金创药,劳烦王爷自己动手。” 康王闻声望去,那只手倏地缩了回去,只有布帘子在风里飘摇。 这头在上药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