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该喊疼了。” “哎不行,太痒了,你快一点!” 这些话正好被出来的上厕所的陶春芳听到,然后当即捂住脸走开了,忍不住心想道:这个死丫头,真是没羞没臊的,什么话都敢说,而且还这么主动。 房间里的许飞和杨娜自然不知道刚才那些话被陶春芳听了个真切,不多时,许飞把掏耳勺扔在了床头柜上,这一顿掏,他可谓是掏了个寂寞,杨娜的耳朵里什么东西都没有。 这哪是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