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对,正好我们这里缺人,你就别回村了。”张向阳也是起了恻隐之心,想要拉她一把。 “我可以吗?”女人抬起头,泪珠还在眼圈里打转。如果能在城里打工自然是好的,每个月还能拿到工资,可比回去种地强多了。 “当然可以。”张向阳笑道,旋即问道: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?” “我叫曾金枝。” “那我叫你金枝好了。这是我外甥许飞,也是这店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