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至于吧?严凌菲又不是什么杀手,难道她会嘎嘎一顿乱杀?” 秦砚丞故作神秘,“大哥,你对严凌菲的性格一无所知。” “说来听听。” 秦文玺忽然觉得有点烦躁,修长的手指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包香烟,抽出一根,偏头点燃。 他把香烟盒推到秦砚丞那边,“你也来一根?” “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