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昌的话一问出来,杨县令顿时面色一沉,把匣子合上,放在身旁的方桌上。 “你问这事作甚?此事不该你来过问,”杨县令想到之前的事,立即警觉起来,“这里面不会有你掺和吧?” “姨丈太看得起外甥了,我哪有那个能耐呀。让我调戏下小娘子还成,有关人命的事,我可不敢。”郑昌煞有介事道。 话说得很不中听,杨县令闻言还是放松下来,“那就好,我还以为你记着上次挨板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