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苓坐在梳妆台前那个唯一的凳子上静静等着,知道了曲纬的情况,更觉得他所做的这些事是病态的扭曲。 脚步声再次响起,云苓站起来,望向铁笼外。 曲纬似是很重视今晚所谓的大婚,一身大红喜服十分平整,发髻也梳得一丝不苟。他看到云苓还是他走时的模样,嘴角扬起一抹让人遍体生寒的笑。 “看来我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,你也想让我亲手为你穿上喜服。” “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