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喧闹的人群渐渐散去,崔雅滢回过头来,“是大哥让黄岩这样做的吧。” 崔祈彦毫不避讳地点头。 崔雅滢嗤笑道:“就知道像黄岩那般无耻的人,他不可能真心悔过。” “真不真心无所谓,重要的是他的靠山都倒了,以后他只能夹起尾巴做人,也不敢再做伤害你的事。” “大哥和父亲母亲这段时间为了我的事,没少劳心费神吧。” 她虽然身在闺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