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对于他这种人来说,根本不需要顾忌任何人的感受,更讨厌一切弯弯绕绕包装的纷繁复杂却不能直达本质的话术。 朱雄英或许没有体会到这一点,那是因为在老朱这里,朱雄英是个特例,享受了额外的偏爱,而对于自己的儿子们,他可就没这么关照情绪了。 等朱元璋念叨完了,朱檀低下头,有些愧疚地说:“父皇,儿臣过去做了许多荒唐事,让您操心了。” 朱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