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女警这么郑重其事，一开始杜亦凝还以为她夸张了，可是当警方拍到的各种资料放在她面前，她不仅仅是害怕，简直是毛骨悚然！

看到这些资料，杜亦凝也能理解为什么刚才老四和陈旺的家属那么激动了。

老四就不说了，他还算好的。

根据警方调取的监控，可以证明他是自己开车冲进了黄浦江里，车子下水之后就自燃了，老四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，也根本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