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操场上,三十几个人聚集着,顶着烈日。 正午的阳光很烈,身为鱼人的费舍尔·泰格,不免有点脱水。 看着跑道上的那名士兵,刚刚结束了十圈的短跑,此时累的满头大汗,但并没有离开,而是归队,继续站岗。 “看来他很受尊敬,士兵被体罚了,一点都没有异样情绪,甚至还以此为荣。” 费舍尔·泰格收回目光,实在人受不了烈日,他就地坐了下来,尽管沙地更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