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对劲。哪怕平时她就是爱无端的哭泣,可是郑凡依然发现了不对劲。奇怪的感觉升上郑凡的心头。 郑莉梦只是自己在哭泣,她没有回答郑凡。 “这被子和床单怎么都湿湿的?”郑凡将侧躺的身子平躺过来,盯着天花板“怎么一大早上又哭上了?” 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郑凡几乎是大声的斥责她的,问她。 “昨晚上。”她抹抹眼泪,断断续续地说,“你全身发烫,同时汗水直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