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得一干二净了,这仿佛是一种禁制,我越想回忆此梦,记忆就越快消散,迄今为止可以说我已无一丝印象。 “就说你不靠谱吧。”阿福哈哈大笑:“亏你当初还夸下海口,说要以诗文的形式来击败我呢。” 事到如今,我也只能陪笑,兼陪酒。 “好好好,我自罚三杯。” 外面的风势似乎又大了些,拍打着窗门猎猎作响。 屋内的酒,则又煮沸了一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