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静地向建昭帝跪了下来,手贴额头恭敬地跪拜。 “陛下,祁泓从不参争储。当初臣妾让他娶楚成孺之女,他为了不卷入这些争斗,宁愿日日喝醉,以逃避臣妾的逼迫。一切都是臣妾的错,与祁泓无关,求陛下不要责怪祁泓。” 祁渊突然觉得鼻子酸涩。 楚后明知祁洛和楚成敬所说之事,一旦应下,就是死罪,但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,也没有求饶,她只想着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