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的多了去了。”祁渊淡笑道。 他想了想,叮嘱祁泓,“魏氏一事,你切记在父皇面前不要提起。” “臣弟知道厉害。”祁泓道。 此时的宫道上,除了他们和长风鉴书等人,再无他人,几人的影子在明亮的宫灯烛光下中拉长,变短,重复着。 “三皇兄,父皇会如何处置母后?”祁泓问道。 这个忧虑在他心底盘桓多日